愛上多病表妹!父母恐「香火難續」堅決反對 他執意求娶「7年生5子」全家把妻子寵上天
在中國古代,近親之間結為姻親是十分常見的事情。當時的人們認為,這樣的婚姻不僅可以保證「門當戶對」,而且還能「親上加親」,因此古代很多有名的夫妻都是表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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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光中被譽為「詩壇最後的守夜人」,他在詩歌上頗具天賦,留下了不少優秀的著作。余光中的感情就像他這個人一樣,單純而浪漫。17歲那年他愛上了自己14歲的表妹,最終不顧兩家人的反對堅持了長達11年的愛情長跑,最終修成正果。余光中的這個表妹叫做范我存,小名叫做咪咪。范我存這個人就像她的小名一樣,是一個嬌俏、溫柔的女孩子。
范我存出生在戰亂年代,自打出生開始,幾乎就沒有過上一天安生日子。她跟著父母四處搬家,一直在顛簸避難,14歲那年才回到南京生活。她跟著父母在南京正式定居下來之後,自然要走訪一些親戚朋友。也就是在串親戚的時候,范我存見到了自己的遠房表哥余光中。余光中那年17歲,雖然兩人是第一次見面,但是范我存早就聽說過余光中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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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我存的父母經常告訴她,她有一個名為余光中的表哥。這個表哥不僅學問很高,而且很有愛國精神,在學校相當有號召力是個風雲人物。范我存看余光中的眼神,自然是帶著崇拜。而余光中一見范我存,也對她心生好感。余光中曾經這樣描述過范我存:一朵瘦瘦的水仙,嫋娜飄逸,羞赧而閃爍。
事後,兩人有了書信往來,兩顆心也越貼越近。但是對於兩人的交往,無論是范我存的父母,還是余光中的父母,都不看好。范我存的父母想讓范我存找一個家世更為富貴的,而余光中的父母責嫌棄范我存身體不好,很難生育。范我存身體虛弱,還長期患有肺病,必須要一直吃藥。這樣的女孩子,自然是很難懷上身孕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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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余光中的母親思想又非常傳統,認為兒媳婦娶進門就是要為家裡傳宗接代的,所以不願意讓余光中跟范我存多來往。但是余光中卻不願意,他深深地愛著范我存。即便知道娶范我存進門,很可能意味著他這輩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,他也不在乎。兩人的這段愛情經歷了重重險阻,期間為了拆散兩人,余光中的父母還多次為他介紹相親對象。
可是余光中就是不動搖,甚至以離家出走作為威脅。在11年之後,余光中的父母見兒子痴心不改,終於鬆口,答應讓范我存進門。而范我存的父母也被余光中的深情給感動了,終於同意讓范我存嫁給他。兩人結婚那一年,范我存25歲,而余光中已經28歲了。余光中的母親本以為兒子這下要斷子絕孫了,但是沒想到小兩口結婚之後不久,范我存就懷上了身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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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胎,范我存順順利利的生下了一個女兒,令余光中喜出望外。范我存也明白,余光中的母親不喜歡自己,主要是擔心自己無法生養。抱上孫女之後,余光中的母親一改對范我存的偏見,對她呵護備至,婆媳關係漸漸融洽了起來。兩人結婚7年,范我存一連生下了5個孩子,除了一個男孩早夭之外,其他孩子都健康長大。兩人頗為恩愛,在長達61年的婚姻生活中,甚至連爭執都很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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骨子裡的高貴!「民國第一名媛」中年喪夫 51歲淪為階下囚,90歲活成「精緻女人」的典範
精緻,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狀態呢?今天就從鄭念的經歷來看如今的精緻,或許你就會明白,真正的精緻到底是什麼?
最讓人動心的是苦難中的高貴。而她的高貴,是一生從未向命運低頭。
她叫姚念媛,還有一個讓大眾熟識的名字叫鄭念。
她家境顯赫,美的不可方物,被譽為「民國第一名媛」,曾四次登上《北洋畫報》封面;但是她的命運卻多舛,中年喪夫,晚年喪女,又經歷了將近7年的牢獄生活。
出獄後,她又寫下了《上海生死劫》,讓人看到了她比古瓷更硬更美的靈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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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15年,姚念媛出生在北京,成長在天津。她的家世顯赫,祖父參加過戊戌變法,擔任湖北教育司司長,父親早年留學日本,少將軍銜。姚念媛從小就接受良好的教育,享受著富足的生活環境。
當時,《北洋畫報》經常使用社會上的名媛作為封面,姚念媛憑藉自己明艷動人的美貌,曾四次登上《北洋畫報》的封面,她也因此名動京津,成為風雲人物,一時風光無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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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都以為姚念媛會因此找個門當戶對的家族早早完成婚姻大事,她卻安心地在中學讀書考入燕京大學,又去了倫敦經濟學院留學獲得了碩士學位。
在倫敦,姚念媛遇到了自己的愛人----比她大五歲的中國留學生鄭康琪。他們在英國結了婚並有了女兒鄭梅平。
當時,鄭康琪擔任國民政府駐澳大利亞外交官,兩人在澳洲生活了7年。
1948年10月,姚念媛和丈夫決定帶著6歲的女兒回國。
她說:「我們懷著一顆赤子之心回國,希望為國家做貢獻。」
回國後的鄭康琪擔任外交顧問,後來又成為殼牌石油公司上海分公司總經理。這個公司也成為新中國成立後唯一留在大陸的西方石油企業。
姚念媛把上海的家安排得精緻而富有情調,她在家裡放上了皮沙發、鋼琴和無數的中外書籍。
她的家被人稱讚:「這裡為乏味都市中舒適、優雅的綠洲。」
但這樣的生活,過了不到十年。
1957年,丈夫鄭康琪身患癌症,很快就離開了人世。
42歲的姚念媛失去了丈夫,她帶著女兒成為這個家庭的頂樑柱。她思念丈夫,甚至把自己的名字改為了:鄭念。
後來,她接替了丈夫的工作,成為了總經理顧問。
她努力而認真的生活,希望今後的日子跟從前一樣的幸福。
她憑藉著驚人的學識,起草多家公司與內陸之間的重要通信,成為了當時在世界著名公司裡從事高級職位為數不多的女性。
她堅持自己的生活品質,她堅持只穿旗袍,家裡陳設明清古董,出門有車接送。
並在家裡放上唱片,與女兒一起談論國內外局勢。
這一切的生活讓她驕傲,「我的居所,雖則稱不上華廈美屋,但就是以西方標準來說,也可屬於趣味高雅的了,我力求讓它成為我們母女倆一個溫馨舒適的安樂窩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