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養豬15年「供妹妹考研讀博」！她結婚哥哥「卻是最後知道」見到新郎氣炸了

傍晚七點，天光暗得不徹底，陳靖站在門口，手裡還拎著一袋剛從鎮上買回來的豬飼料，腳邊的泥水隨著他的動作、滴滴答答落在門檻上。他的眼神在妹妹身上停頓了一秒，然後慢慢移至她身旁的男人，腦袋像被什麼重物狠狠砸了，嗡嗡作響，目光裡寫滿了不可置信。

「哥，他是我男友。」妹妹的聲音低得要被屋外的風聲吞沒。陳靖沒說話，只是怔怔站在那裡，他的手指緊了緊，飼料袋的塑料邊緣被攥得發出「吱嘎」一聲。他盯著那個男人，臉上帶著一種複雜到難以描述的神情，驚訝、錯愕、憤怒，還有被徹底擊潰的茫然。

屋裡，母親的聲音從廚房傳來：「小靖，回來啦？快洗洗手，吃飯了！今天可是小雪帶對象回來，你得好好招待…」

「雪雪，你跟媽說的，就是他？」陳靖的目光沒有從那個男人身上挪開，像要把對方的每一寸面孔、刻進腦子裡。

陳雪點點頭，眼神閃過一絲心虛，但很快被一種微不可見的倔強取代：「是的，哥。他…就是我想嫁的人。」

那男人微微頷首，沒說話，目光平靜得過分，陳靖卻覺得這一切荒謬得像是笑話。他抬起手抹了把臉，手心裡全是汗，「你是說，爸爸那邊的親戚？」

「嗯。」陳雪繼續點頭，聲音更低了些。空氣像是凝固了，只有廚房裡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音在響。

陳靖張了張嘴，半晌才擠出一句：「雪雪，你知不知道，十五年前，爸爸走的時候是怎麼囑咐我的？」

陳雪沒有回答，手指絞在一起，指節因為用力泛著微微的白。

「他說，小靖啊，你妹妹是我們家的希望，她還小，以後考大學、考研究生、再讀博士，你是哥哥，得記住，你這一輩子就是她的靠山。」陳靖的聲音很輕，像是在講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。

「哥，我知道這些，我一直都記得。」陳雪終於抬起頭，眼眶裡泛起了淚光，「可是…」

「可是你跟我說，你要嫁給他？」陳靖打斷了她，語氣裡帶著一絲隱隱的顫抖，「雪雪，你知道我們跟他們家是什麼關係嗎？」陳雪咬咬牙，沒有回答。

陳靖的聲音平靜得讓人害怕：「爸爸是怎麼死的，你忘了？是你對象他們家，佔了我們家的地，害得爸爸氣急攻心，倒在田裡再也沒起來。」

「哥，不是的…」陳雪急了，眼淚順著臉頰滑下來，「他不是那樣的人，他跟他爸不一樣！這些年，他一直在努力跟家裡劃清界限，他也對爸爸的事感到愧疚…哥，你別這樣，好不好？」